第一卷 第4章 细数过往师徒相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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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七岁入我门下，豆丁大点个人，因控火失败失控，差点把丹房烧穿，是我用寒玉髓替你压制，你哭得鼻涕冒泡，抱着我大腿说以后炼最好的药孝敬我，不然就天打雷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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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十一岁，胆儿肥了，偷喝我藏在殿顶梁上的那坛醉仙酿，就半杯，人事不省睡了三天三夜，醒来还被天璇那臭丫头笑了足足一个月，气得你一个月没理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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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左臂内侧，有一道三寸长的浅疤，是你十三岁初次尝试炼制上品丹药‘凝碧丹’时，学人耍帅控火失败，药炉爆炸崩伤的，用的凝肌膏，是我亲手给你涂的，还吓唬你说留疤了就嫁不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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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结丹那日，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，我赠你的礼物，是那尊你眼馋了八百年的‘九龙赤炎鼎’，鼎内壁左下角，刻着一个小小的、歪歪扭扭的‘玑’字，是你当年偷偷拿刻刀划上去的，以为神不知鬼不觉？我当时就在梁上看着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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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染每说一句，天玑的脸色就白一分，眼睛瞪得像铜铃，握着轮椅扶手的手指因极度用力而剧烈颤抖，指节泛白得毫无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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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事……这些深藏于心底、绝无外人所知的琐碎糗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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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，胸膛剧烈起伏，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女，试图从那陌生的五官里找出一点点熟悉的痕迹，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、狂喜、恐惧和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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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到底是……是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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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破碎得几乎连不成调。巨大的冲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，几乎无法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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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这水云天的‘小周天蕴灵阵’，是我当年亲手布下，借后院那三株千年灵杉之力，循环往复，生生不息，保证你们修炼事半功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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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染语气猛地一转，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殿内几处，“可现在呢？阎罗殿东南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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