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如此多的了解。
但她很快地换上笑容:“我不知道沈先生家中的家训啊,所以我在问您呢!”
在沈砚白幽深的目光下,苏和卿就往下编:“我是没想到沈先生会在这时候跟我说话的,因为父亲不允许我们在用餐的时候讲话。”
瞎说的,其实她们的餐桌氛围很好,是每天一家人一起聊天的好时光。
“这样吗,”沈砚白终于没再看着她,而是垂下眸子,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菜,“我家没有这个规矩。”
苏和卿听到这话心口一窒,差点连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没能维持得住。
究竟是谁教他胡说八道的!四年间挨了那么多惩罚,沈家的规矩没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!
但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苏和卿不得不和沈砚白对话,回答他先前的问题。
“怎么会不待见沈先生呢!只是我从未去过学堂,有些怕授课的先生们......”
说着她低下头,表演出一些畏畏缩缩的样子,但沈砚白却不上她的当。
苏和卿瞧着对他是颇为恭敬礼数周全,但这恭敬中总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疏离,等什么时候她心绪不佳,那是恭敬也没了,礼数也没了,就只剩下横冲直撞的怒意。
沈砚白不明白这股无名的怒意从何而来,于是他问道:“沈小姐怕我,所以不想我留在这里用午膳?”
苏和卿被问得烦了,面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些,再开口的声音没了起伏:
“难道沈先生想在苏府用膳?我以为,您连我府上的一口粗茶都不愿下咽呢。”
听到这话,沈砚白的喉结轻轻滚了滚。苏和卿继续说道:
“幸而沈先生未饮茶水,不然我今日喝了先生喝过的茶水,才是真的冒犯了先生。”
说完这些话苏和卿终于觉得心中松快,这才站起身行了礼,随便寻了一个要走的理由:
“沈先生慢用,学生要去更衣。”
她是没心情在这里继续陪着沈砚白了,他能留下吃饭,不过是因为身体实在支撑不住,差点晕倒在这里才出此下策,却还要明知故问。
反正他也瞧不上她,缺了礼数又如何?
苏和卿绕着连廊,离正厅越来越远,没一会儿就走回了自己的小院中,在小院的花架上看到了一蹲着的大鹰。
是老家那边来信了!
苏和卿快步走过去摸了摸老鹰的脑袋,从鹰腿上取下信件就迫不及待的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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