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柳嘉文也皱起了眉头,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“那你刚刚在说什么?”
苏和卿笑了笑,举起手里的蓝色书卷。
“柳公子,刚刚你收拾书箱的时候这个没带走。所以我就照着你写的课业念了一下。”
“谁想到你自己说自己的观点浅陋呢!”
一时之间,柳嘉文整个人都僵住,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和卿。
教室慢慢也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。
“柳公子是怎么回事啊......”
“怎么反驳自己的观点......”
“人怎么不会不知道自己曾经写过什么,难道说他......”
“不是自己写的吗......”
柳嘉文听到他们的议论声,僵硬地牵起嘴角。
“我、我上周写课业时思想还很浅薄——”
苏和卿嘲讽一笑。
柳嘉文还不如不解释得好,简直是越描越黑。
要知道,柳媛媛写出的文章可比他刚刚那番论断要专业、公正许多。他刚刚的论断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果然,台上的沈砚白眉目幽深。
他声音冷清,开口询问:“这是谁替你写的?”
柳嘉文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,他今天第二次跪倒,声音颤抖。
“都、都是我自己写的......”
苏和卿没说话,只是将那本蓝色书卷递了上去,放在沈砚白的桌上。
这里面满满的课业,全都能作为柳嘉文的罪证。
“将他带去戒律堂。”沈砚白垂下眸子,声音冰冷,“好好问问,1这一本书里有多少文章是他自己写的?”
教室中静谧无声,两个身着“戒”字官服的高大学正出现,将大汗淋漓的柳嘉文拉了下去。
“先生,先生饶过我这次吧!”柳嘉文的求饶声越来越远,只留满室寂静,以及沈砚白想向看苏和卿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柳嘉文傲慢至极,于是这样的傲慢带给了他绝对的愚蠢。
那本蓝色书卷虽然是他亲手写的,但是他瞧不起柳媛媛,自然在抄写时根本不过脑子,完全不知道柳媛媛写了什么。
所以,虽然没人发现笔迹的不同,但是只要一试,大家便都能知道他的底细。
苏和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,慢慢地端坐下来,悬腕提笔,在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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