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都带着抖,低着头,“我只是......只是想着大哥的这马才这样、这样说的。”
沈砚白看他那畏惧的样子,终于将视线从他这个五弟身上收回。
他轻抿一口茶,声音冷淡。
“而且,沈府的驯马师皆是京城翘楚,无需外人再插手了。”
沈朗姿听到大哥说这句话,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看来大哥也是瞧不上她的,刚刚那样冰冷的说话只是警告自己一下。
那就好。这样今日之事都栽在苏小姐身上就也不会有什么了。
他悄悄抬眼,想从沈砚白的神色里再探些端倪,可他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,只是垂眸执壶,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续了杯茶。那修长的手指稳稳托着青瓷茶盏,仿佛方才的对话不过是微风拂过,未在他心里留下半点痕迹。
只是这样的淡然被一道骤然响起的女声打破:
“既然都是京城翘楚,为何连一匹马都驯服不了?”
原本在远处的苏和卿不知道何时已经行至高台下,声音的清脆地发问。
沈砚白执着茶盏的手顿住。
苏和卿仰头看着高台上不动声色的沈砚白。
她曾经也极为仰慕这个年少成名的大公子,只是她死前听到的那些话让她知道,这位名满京城的祭酒大人,骨子里一样是沈家人那高高在上的傲慢。
所以苏和卿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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