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听到这句话面上的笑意一僵,终于沉下脸来盯着沈砚白瞧,瞧了他半晌才冷笑一声:
“你能有这样的本事?呵,别开玩笑了,我们斧头帮的兄弟都守口如瓶,宁愿死也不会说出你们想知道的东西。”
“你又怎么会让他们开口?”
沈砚白在朝墨搬来的凳子上坐下,喝了一口茶,闲适地开口:“若是他们真的能什么都不说,你的兄弟怎么会被朝廷抓住呢?”
被绑住的人沉默了,牢房里一时安静无声,就在朝墨等的都快昏昏欲睡的时候,牢里的罪犯忽然开口,只用了一句话把他的瞌睡虫全部吓跑了。
“你熏的是鹅梨帐中香?那种苏小娘子才爱用的香?”
沈砚白喝茶的动作一顿,眼眸寒凉地看向牢饭。
实在不是他多想,鹅梨帐中香本就是紫阳郡的香,这人又说姓“苏”,让他的心一下沉入谷底。
这种罪大恶极的囚犯,怎么会知道苏和卿的事情,甚至知道她用的香?
而牢里的囚犯看到沈砚白变了脸色,瞬间嗤笑一声。
“就你这样的还想从我嘴里审出答案来?不及那老狐狸的万分之一。”
“只可惜......那老狐狸被调到京中去了,不然我们斧头帮,还真不能被发现。”
牢中男人说话语焉不详,但是沈砚白还是隐隐觉得他话中之人说的是苏和卿的父亲苏成。
一时之间,疑惑的迷云在他心中越滚越大,他垂下眼眸,遮住眼底藏着的情绪,依旧不动声色。
“我对你说的这些家长里短不感兴趣,我只想知道你的同伙在哪里。”
男人笑着舔了舔嘴角干涸的血渍,慢慢出声:“他们啊,他们都去京城,要抓住苏小娘子来威胁苏成。”
“那两位小娘子可不得了,在紫阳郡是出了名的美貌,兄弟们早想把他们掠来玩玩啊啊啊——”
男人淫邪的话并没有说完,就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胸口,疼得他惨叫。
沈砚白冷着张脸,将铁从他的血肉上撕下来,声音冷得能结出冰碴:“朝墨,这个人交给你来审,势必要让他把他知道的,吐得干、干、净、净。”
*
夜间下了雨,沈砚白出发的太急,连蓑衣都没穿,却赶着马儿丝毫不停地往回跑。
夜雨不断打在身上,囚犯的话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,沈砚白只觉得浑身冰凉。
太多谜团在心中聚集,剪不断理还乱,沈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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