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,又转过头去:“王二,你嘴里吃粪了?”
“裴公子和苏小姐的玉佩,是陛下昨日亲赐的!是对他二人优秀的表现的嘉奖!”
谢依然说着翻了个白眼:“你昨日在干嘛?躲在家里睡懒觉都没陪你爹去参加活动,还有脸说别人?”
“还有你!”谢依然猛地站起来,盯着第一个人,“你凭什么认为朝墨就是在看苏小姐?”
“裴公子、我都在这里,你凭什么直接认定是苏小姐的错?要说行失仪,那个柳嘉文可是犯了他人代写的大罪,是最失仪的人,你怎么不说祭酒大人是因为他而罚的大家?你怎么不去柳公府找他叫他帮你抄写?”
谢依然话音落,如落在一潭水中,旁边不敢有半点声息,但是谢依然却越说越气。
“你们耳朵是不是只有一只出气着呢?‘诸生行失仪’说的是就是你们这些不明真相就随便给人扣帽子的!就是你们行不当,动不动合起伙来指责一个人,祭酒大人才叫你们抄书的!”
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......”王二悄声顶了一句。
“好啊!”本来就越说越气的谢依然可算找到一个冤大头,她一把拉过王二,“既然如此,你就与我一同到祭酒大人面前问问,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罚你们抄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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