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。
他完了。
他原想把这件事情全部栽赃在苏家,但实在不知公子在家的内情,竟然将这件事情曝光在陛下面前!
他小心翼翼地抬眼,对上了柳大人阴冷的目光,再没了力气,瘫倒在地上。
皇帝看了看这些跪在他面前的人,哂笑一声:“这么看来,倒是柳家对苏家记恨已久,现在来报复来了!”
柳明听到这话,连他被咬得伤痕累累的腿都顾不上,连滚带爬地扑到御前:“陛下,都是这贱奴一人所为,臣真的不知情啊!”
“行了。”皇帝躲开他扑上来的手,面色冷肃,“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!你儿子品行不端学术舞弊,家中下人包藏祸心。这些人你管理不好,如何管理天下百姓!”
帝王之,雷霆万钧,柳明一下就委顿在地。
他知道,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“着罚柳明俸禄三月,在家静思一周。好好管教你的儿子和下人,叫他们明白事理,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!”
当众被罚的柳明眼神中失去了光亮,慢慢叩首:“多谢陛下教诲。”
“行了,现在就回家去。”皇帝一挥手,御前侍卫们就架着柳大人下去了,高台上一时恢复了安静。
“陛下,现在比赛已经分出胜负,是否可以举行宴会?”太监尖细的嗓音此时恰到好处地响起,于是帝王移驾,最威严的人离去,所有人都跟着离开,高台上的官员们都跟着离开,没一会儿高台上就只剩下几个人。
苏和卿瞧着大家都走了,当先从地上爬起来,忙了一上午又假模假样地流了几滴眼泪,她早就渴得不行,拿起腰间的水壶大口喝水。
喝了好一阵,水壶放下,就见沈砚白还看着她没有离开。
“沈先生?”苏和卿回望他,不明所以。
皇帝都走了,他这个天子近臣还留在这里干嘛?
沈砚白眼神微动,瞧着她卷起的裙裾下,一截沾着泥点的纤细脚踝,微微蹙眉。
初春风凉,穿得本就单薄,如何还能卷着裙摆?
沈砚白冷着声开口:“苏小姐现在不用劳作,合该整理好自己的衣裙,才符合礼节。”
苏和卿听到这话,整个人一顿,才伸手将缚带拽开。随着她的动作,裙摆翩然落下,将那一抹莹白遮住。
“原来先生留在这里是为指教我的礼仪,”苏和卿垂下眼眸,声音清冷,“现在做好了,先生还不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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