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而慕艾,倾慕的是裴穆品行端庄又家境单纯。
两姓相许,秦晋之好既是必须,那能和裴穆在一起,或许就不会像上一世过的那样困顿。
苏和卿想得微微出神,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回了那个烈日炎炎的酷暑天。
那天,府医来请平安脉时诊出她有了身孕,苏和卿欢喜极了。
在丞相府的操劳与丈夫的疏远让她觉得日子味同嚼蜡,如今喜添孩子,让她的生活又充满了新的希望。
于是去侍奉婆母时,苏和卿将嫁妆中珍藏的孔雀石玉簪戴了出来。
而正是这只簪子,激怒了最近长被小妾挑衅的婆母。
“这支簪子……是孔雀石?”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。
苏和卿察觉出异样,但不知是何缘故,只好回答:“是儿媳嫁妆里的旧物,今日想着……”
“想着什么?想着学那贱人勾引男人?!”婆母猛地拍案,茶盏震得哐当一响,“那贱婢前日刚得了老爷赏的孔雀石头面,今日你就戴这个来我眼前晃?!”
苏和卿愕然抬头,还未辩解,头皮便是一阵剧痛——婆母已一把扯下她的簪子,狠狠掼在地上。
“破落户养出的下作东西!滚去院子里跪着,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!”
“吱————”马车的急刹让苏和卿身体倾斜,头撞在车壁上,她眉头皱了皱,脸色有些阴郁地问姐姐:“我的簪子好着吗?”
苏沉香也在刚刚撞到了头,她捂着脑袋,看着对面的苏和卿,也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在说什么?今日出门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带发簪啊!”
苏和卿愣愣地看着姐姐,终于有些回过神来。
是了,她现在还没有那支填进嫁妆中的美丽孔雀石发簪,也没有因为公爹的小妾忽然爱上孔雀石而被婆母迁怒。
“小姐,你们没事吧?”车夫的声音从外面响起,解释道,“刚刚路上忽然冲出来了人......”
紧接着一道哭声就盖过了车夫说的话。
“对不起!”冲撞了车子的女人哭着冲车子磕头,“还请贵人恕罪!”
车夫见此,忙从车上跳下来,将那女人拽了起来。
苏和卿也掀开窗帘往外看去。
只见那女人哭得满脸是泪,被车夫拉起来之后紧攥着他的衣袖,哭着求他:“大人,我家中实在是没钱可赔了,剩下这一点点铜板是要给我儿看病的,能不能请您跟车里的贵人求个情,求他放过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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