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底下人,又补了一觉,直到晚间才想起什么,问上官秉德:“你是不是有朱家的把柄?”
上官秉德闷声点头:“有。”
他从紧绑在身上的小包袱里拿出一本账本,还有一些地图和书信。
青玉忙上前翻看起来。
温软闭目,深沉不语。
“啊——”青玉急促的惊叫一声。
“慌什么?”温软拨弄着腕间的佛珠,声音沉静,“急急燥燥,有什么好惊的,天塌下来了?”
“小、小郡主。”青玉攥着信,声音不稳,“朱家有铁矿,他们在私制兵器,陈知府和林家都参与其中,如今兵器数额已到一个惊人的数字。”
私制这么多兵器,还能是干什么?
“林家?”温软瞬间睁开眼睛,“秦弦和谢云归呢?”
“赴、赴宴——”
“该死的!”
温软阴沉咒骂一声,没等青玉说完就夺过身旁的红缨枪飞奔出门,背影火烧火燎,不见半分冷静自持。
“兄弟们别睡了!立刻集合,随本座杀去林府,救我兄弟,砍他人头,夺他宝库!快啊——”尖锐的爆鸣声响彻满府。
大家立刻清醒了,乒乒乓乓动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林府灯火通明,嘈杂吵乱。
兵器交撞声与杂乱的脚步声持续响起,两方人数不均的侍卫暗卫打得热火朝天,招招凌厉。
秦弦和谢云归狂奔在逃命的路上。
“你不是说有事报你名吗?!”谢云归声音崩溃。
秦弦跑得气喘吁吁,声嘶力竭地回:
“又没说我名好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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