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王。
秦九州看不上王太傅,但对他对儿子还算没恶感,见温软离京前整天跟这小子混一起图谋大业,便派人接他来了。
没想到王琦主观能动性这么强,还一拖三的带够了人来添乱。
宫里和长公主府屈家到底是怎么点头的?!
“啊,他们在湖对面的花丛里!”
王琦与温软一起去了对面。
众人连忙跟上。
秦明月正嫌弃地叫人将头朝下昏厥不醒的陈知府从花丛里搬出来,别压着鲜艳的花。
历经大半夜加一上午,陈知府依然没醒,朱府现在成了温府,没有温软的吩咐,大家就跟看不见这人似的。
——小郡主将这老东西撞进花丛,一定有她的道理。
看着脸色铁青而满是淤泥,呼吸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陈知府,王琦问:“王,这是谁,怎么躺在这里?”
温软瞥了眼地上的人,不屑一笑:“一个昨夜妄图勾引本座的小妖精罢了,本座罚他在这里面地思过。”
“……”
秦明月、谢云归震惊地看了眼她,又看向陈知府,表情顿时变得鄙夷而唾弃。
“不要脸的东西,连小孩都不放过!”秦明月呸了一声。
“禽兽有种,人却没种。”谢云归阴森森看了眼陈知府下三路的位置,“中看不中用,尿不知黄成什么样,半点照不醒这张蛤蟆脸,一会儿就给他阉了!”
这俩不见得服温软,但还算有点良知和底线,一听温软胡说八道,立刻就信了。
王琦一边跟着骂,一边捂住屈沁耳朵。
“砰!”
秦明月抬腿给了陈知府一脚。
刚被掐了人中悠悠转醒的陈知府:“……”
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温软,气若游丝:“你、你胡说什么?我哪有勾、勾引你……”
“怎么,当本座是三岁小孩呢?”
温软冷笑一声:“凹姿势站在月光下,特地堵住本座的路,还四十五度抬头望天,一脸深沉和高深莫测,当本座瞎吗?你装什么呢?被本座撞到还装柔弱,怎么,等着本座来怜惜你吗?”
当她没看过宫斗剧?
那群妃子不就是这么偶遇皇帝的?说话结结巴巴,语气柔弱无依,与姓陈的这副狐媚作态有什么两样?
她再度冷笑一声,眼神轻蔑,吐字刻薄:“你真的很装。”
陈知府:“……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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