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!”永安侯老夫人红着眼怒骂,“竟克得我永安侯府至此,叫我景哥儿官职全卸,叫我晚年被夺诰命啊——”
“我早就说这个贱人是扫把星了!”四姑娘萧潇尖声骂着,“杀千刀的贱人!害得我们侯府沦为满京笑柄,我大哥失权失势,凌哥哥也与我退亲了!你满意了吧!”
她眼泪夺眶而出,恨得咬牙切齿,又给了白惜卿一耳光。
白惜卿躲在翠儿身后,愠怒而不甘道:“凌霄早就不满你嚣张跋扈,退亲不过顺势而为,与我何干?即便没有我,你这种德性也进不了凌家大门!”
“还不都是你勾引凌哥哥!我本与他青梅竹马,可自遇上你,他便变了个人一样,对我不假辞色,反而对你百般体贴……”萧潇眼神淬了毒一般,“水性杨花的贱人,你勾引了我哥哥和秦王还不够吗?!”
“我与凌霄是清清白白的知已,与秦王间更只是他一厢情愿纠缠我!”
白惜卿不忿被她如此侮辱,昂首愤怒道:“我白惜卿傲骨铮铮,行得正坐得端,绝不屑做那等蝇营狗苟之事!”
二夫人眼底闪过一抹讽笑:“大嫂啊,连皇上都叫你学《女训》了,你莫不是想说皇上冤枉了你?”
白惜卿扬志的话哽在喉头。
她不敢明目张胆说庆隆帝错了,可她心中的确如此想。
庆隆帝必定是被人进了谗,才误会了她,否则以她过往的种种傲骨事迹,他怎会连查都不查就定了她的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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