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抱琴又拿了一床被子来,已经正值冬季了。
孟清念回头,轻声道:“在想今日御书房里的事。”
抱琴将被子整齐地铺在软榻上,低声道:“都过去了,小姐,景王谋逆,过不了几日便会伏法,宫里总归会平静了,听将军说,咱们将军府经此一役,地位反倒更稳固了。”
她并未回应,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,太子被禁足,几位皇子噤若寒蝉,陛下对储君之位的心思,怕是又要变了。
“小姐,陛下下了指令,姚寒山虽死,但他的家眷被流放了,听说陛下要诛九族,是顾淮书拦了下来。”秋寻在门外恭敬地说着。
孟清念顿了顿,看向抱琴:“明日你去趟城南的百草堂,把我前几日备下的那些伤药送过去,姚寒山该死,但家人无辜,总归是可怜人。”
抱琴有些犹豫:“小姐,那可是叛党的家眷……”
“罪不及妻儿。”孟清念打断她:“他们未曾参与谋逆,不该落得那般境地,送去些药,也算是……积点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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