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。
宋锦时趁机挣脱他的钳制,后退一步,与他拉开距离,声音带着哭腔:“顾淮书,在你心里,我就如此不堪吗?我若真想害你,何必等到今日。”
她的话带着无尽的悲凉,让顾淮书的心莫名一紧,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怒火覆盖。
他想起刚才在书房收到的密信,信中说有人在圣上面前说他私德有亏,宠妾灭妻,这才导致圣上龙颜不悦,将庆功宴延后。
这一切的矛头,都隐隐指向了宋锦时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,只觉得无比讽刺:“这世上就你最是不堪,谁都比你干净,宋锦时,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,你还真是手眼通天啊!”
他转身,背对着她,声音不带一丝感情:“在我查清楚此事之前,你最好给我安分待在这屋子里,一步也不许踏出去。”
宋锦时双腿一软,险些再次摔倒,幸好抱琴及时扶住了她。
抱琴扶着她坐回床榻,心疼不已:“夫人,世子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,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,故意栽赃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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