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质?”
赵氏见宋锦时逼问宋元秋,护女心切,上去卯足了力气,又是一巴掌,将她重重打倒在地。
地上的宋锦时笑得苦涩,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,再看看宋元秋那副受惊小兔的模样,只觉得虚伪至极。
她明白了,她怎敌得过有备而来的人呢?
无非就是想要定她的罪。
他们的折辱像是一把把尖刀将她刺得体无完肤。
宋锦时艰难地从地上跪起,深吸了一口气,挺直了脊梁,即便此刻狼狈不堪,眼神却依旧清冷:“多说无益,你们是想要我如何致歉?一步一叩首,还是...我的命?”
说罢,缓缓闭上双眼,她认命,再睁开眼时,眼中一片死寂。
宋锦时的声音不大,在场的所有人却听得字字真切。
赵氏冷眼瞧着宋锦时,嗓音冰冷:“你的命,宋家不屑要,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害我的亲生女儿,磕头认错!家法伺候!不得代受!”
宋家的家法便是浸泡过盐水的荆条鞭打二十,从小金贵的宋锦时哪能受得住。
一旁的抱琴再见不得主子受难,匍匐到顾淮书面前,连连磕头:“是我,是我害的元秋小姐,和夫人无关,世子求您看在夫妻一场救救夫人,她的身子受不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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