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朗打断她的话,说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?我是你三婶啊!”韦雪愕然,谢三郎什么意思,她在这站半天,他竟然不知道她是谁?
“我们见过吗?”
“见过啊,我们在……”韦雪想了许久,好像许多年没见过谢三郎了。
“看,你都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我,看我们有点吃的就凑过来认亲,还一次性要四碗槐花鸡蛋汤?你脸真大!”
“我真的是你三婶……”
“你是谁不重要,想要吃的?没有!想要我们兄弟出力?不行!”
谢星朗拒绝得干净,“我娘好不容易摘些槐花,我们自己还不够吃,如果再有哪个不要脸的来要吃的,老子一脚踢死他!懂了吗?”
韦雪张口结舌。
她觉得谢三郎说的是真的,他真可能一脚踢死她。
她开始哭起来:“可是,我如果拿不到吃的,就没法救你祖父、你二叔。”
谢星朗眼里闪过一道阴鸷,用脚尖划了一道线,说道:“蠢事干多了,不怕中风吗?看好这条线,千万别迈过!不然,死!”
哭?
不好使!
韦雪在那条线前站着哭,谢星朗回到大树后,一家人已经速度极快地把卷饼吃完,槐花汤也全部喝光。
郁清秋把盆子和勺子在土地庙旁边的小溪里洗干净,还给火头军。
韦雪讨吃的已经毫无希望,她畏畏缩缩地回去。
老沈氏看着她空空的两手,没好气地说:“没用的东西,连个吃的都要不来。”
小沈氏也拿看废物的眼神看着她。
韦雪怯懦地看向谢流烟,平时她对谢流烟最好,只要谢流烟帮她说一句话,眼前一切危机都会化解。
可谢流烟拿着解差发的饼子,一点点地啃着,脸上刺目的“囚”字刺青,和她的眼神一样绝望而冰冷。
谢流萤轻轻冷笑,拉着谢流朱和谢斯羽,急切地说:“快,当着娘的面,把包袱里的饼子都舔了。”
谢流朱觉得恶心:“为什么要舔了啊?”
“你若不舔,这些饼子就全部是二伯一家的了。”
于是,韦雪转头看到自己的三个孩子,抓着所有饼子,里里外外舔着……
“赶紧,跟上,趁着现在天气不冷不热,我们要快些赶路。”
在这边休息的时间不长,解差们吃完,便又喊起程。
将军府一家人依旧在队伍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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