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。
鹿相宜把一把软剑绕在腰上,摩拳擦掌地说:“娘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骆笙一边走一边说:“你可别冲动!”
“娘放心吧,我可讲理了。”
骆笙心说我还不了解你,你去讲理?你是看着岁穗被人欺负趁机去踹几脚吧?
盛阳伯夫人在门口看见骆笙,哭哭啼啼地道:“将军府太欺负人了,退亲相爷都没说什么,你们凭什么打人?”
鹿相宜一听这话就恼了,骂道:“相府不追究那是他们没种!你儿子和齐大小姐白日宣淫,被我妹妹撞见,他们竟然想砸死我妹妹灭口。我没找你们麻烦,你们还敢来将军府?老娘一拳头砸死你们这些狗杂碎!”
说着就往前冲,拦都拦不住。
骆笙:看吧,我就说你不是来讲理的,拳头痒了吧?
盛阳伯夫人吓得止住哭,急忙说道:“天子脚下,你不准打人,你要打人我们就去陛下跟前讲理!”
“走走走,找陛下评理。你要是不去,就是乞丐与狗连裆生出来的!”
盛阳伯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眼看着鹿相宜走近,她不由自主地后退,心里后悔极了。
她怎么忘记了,将军府这帮女人都是上过战场的?
她是脑子被驴踢了,来找她们讲理?
骆笙:看吧,我就说我根本不用出口,儿媳妇就能碾压你!
盛阳伯夫人看着围观的百姓八卦她儿子,又害怕挨打,只好怯懦地说:“将军夫人,你赶紧去止住你家三郎,他快把我儿子打死了。”
骆笙从头到尾都没说话,被人簇拥着走到盛京城最热闹的琼楼外大街。
谢星朗骑在高头大马上,勒马扬蹄,一人被踩踏得血肉模糊,双手护头,哀号告饶。
“滚起来!”
谢星朗马鞭子“啪~”响彻一街两巷。
“怎么回事?”骆笙别看平时总追着儿子打,但是对外,她护短得很。
她家老三,她知道,在为岁穗出气呢!
“啊啊啊,别踩我儿子,别打我儿子了!”盛阳伯夫人哭喊着扑过去,说道,“谢三郎,你就算因你妹妹……”
“啪!”她话未出,谢星朗暴戾地一鞭子把她发髻抽散了,余夫人把剩下的半句都咽下去,恨恨地看着谢星朗。
谢星朗跳下马来,踩着余塘的脸,看着盛阳伯夫人,道:“余夫人,你儿子走路不长眼,把我马惊了,踩伤了五位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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