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抽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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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陆远一副失神的摸样,皱着眉头低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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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后生家里没死人?在这里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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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支支吾吾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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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披头散发,身上脏乱,与不远处的苏行等人截然不同。老人以为他是受了刺激,叹了一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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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生早点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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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收起旱烟杆,就要朝远处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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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想留住老丈,又不知道说什么,脱口而出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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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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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背人。”老人头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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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陆远自从天牢出来后,便神魂不定,反应迟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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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背人!”老人强调了一遍,回头看了陆远一眼,才补充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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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婆娘还死在城外头,我得给她带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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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一愣,脸色愧疚,落下泪来,喃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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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......都是陆珂做的......老丈,你的其余家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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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看他落下泪,停下了脚步,脸上的皱纹如同风蚀的山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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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儿子和我儿媳已经背回来,孙女也一起背回来了。不说了,我还忙着呢,大孙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去给他做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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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摆摆手,这次头也不回的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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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想说些什么,可最后又止住了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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