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清理仪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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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这一切，他抬起头，迎上陈寂的目光。两人之间依旧沉默，但空气里流动着某种无需言说的理解。

“谁弄的？”陈寂终於开口，声音平淡，听不出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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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笙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抹讥讽的笑，揣着明白装糊涂：“不知道。”

陈寂的视线从他贴着创可贴的脖子，缓缓移到他故作镇定的脸上。

他没有安慰，也没有评价，只是淡淡地说：“下次，找个不容易看见的地方。”

不知道出於身心态，他冷冷地道：“碍眼。”

闻笙看着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，一个荒谬又恶念丛生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浮起：不然……你亲自来覆盖它？

他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了一瞬，随即化为一种更深的自嘲。

陈寂像来时一样，转身离开了天台，留下闻笙一个人，对着那个创可贴，和那句听不出是关心还是指导的话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天台重归寂静。

闻笙靠着冰冷的水箱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创可贴。颈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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