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完美标本

我改行不行？”

他的目光几乎全黏在闻笙身上，直到这时，才仿佛注意到旁边气场迥异的陈寂。戚无咎的眼神瑟缩了一下，下意识地往闻笙身後躲了躲，g着书包带的手指收得更紧了，低声问：“哥哥……他是谁啊？”

闻笙感到一阵头疼，这种熟悉的、被黏上的感觉又回来了。他还没想好怎麽解释，一直如同冰山般的陈寂却先有了反应。

他淡淡地扫了戚无咎一眼，那眼神没有任何情绪，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。然後，他目光转向闻笙，嘴角g起一丝了然的弧度。

“你们聊。”他轻飘飘地扔下三个字，仿佛甩脱了什麽麻烦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，没有半分停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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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陈寂乾脆俐落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，闻笙的心空了一块，同时又被眼前的戚无咎扯得生疼。

“哥哥……”戚无咎g着书包带的手指收得更紧了，仿佛怕他也这样消失。他的声音更低了，几乎带着哭音，“你别不理我……”

闻笙叹了口气。他对戚无咎狠不下心，就像人无法对一件明明无辜，却总能g起糟糕回忆的旧物真正狠心一样。

“走吧。”他声音里带着认命般的妥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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