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、甘为妾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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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过后，秦渊从里间出来，穆念慈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般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抬起朦胧的泪眼，看向秦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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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，妾身……妾身有些往事，需得告知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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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鼓足了莫大的勇气，“若先生听后，觉得妾身不堪……妾身绝无怨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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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立时便带过儿离开，绝不拖累先生清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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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猜到穆念慈想要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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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穆念慈的过往，了如指掌，但这个时候，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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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神色一肃，认真地点了点头：“穆娘子，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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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开始讲述那段深埋心底的、被她视为毕生耻辱的过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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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比武招亲开始，到被杨康轻薄欺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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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到后来知晓他认贼作父、卖国求荣，以及自己的心灰意冷……再到珠胎暗结，生下杨过，流落此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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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水无声流落，但这次她没有压抑，而是任由其流淌，似要将积累多年的苦楚，一次性倾泻个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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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身这二十几年，做得最大的错事，便是当初有眼无珠，错信了那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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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清白受损，更……留下了过儿，使得他自幼便背负‘野种’的骂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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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身实是不洁之人，愧对父母，更……不配得到先生这般善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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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，穆念慈已是娇躯微微颤抖，泣不成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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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念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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