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、想我当你爹？
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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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刮骨噬髓般的剧痛，终于如潮水般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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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家伙似无所觉，仍紧紧地抿着嘴唇，身躯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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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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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缓缓收回手掌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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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色也是略有些发白，眉宇间透着一丝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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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人伐毛洗髓，尤其是如此精细地为孩童操作，不仅消耗巨量真气，对心神的损耗更是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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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必须时刻精准控制真气的力度和流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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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要确保涤荡的效果，又要保证不能损伤杨过脆弱的经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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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难度，的确是远超他之前的预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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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忙活下来，他体内真气近乎耗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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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家伙闻言，顿时身躯一软，差点栽倒，好在双手及时撑在地面，才总算稳住身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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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儿，感觉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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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笑了一笑，心中却是颇感奇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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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为杨过伐毛洗髓时，这小家伙承受的痛苦，他也是能察觉得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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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传道珠在给他伐毛洗髓时，他整个过程，几乎都没什么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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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别竟是如此巨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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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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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，皮肤上黏着一层薄薄的黑乎乎的杂质，腥臭味弥散开来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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