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、先生杀人了？

清晰察觉的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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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儿，今天就练到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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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的声音响起，穆念慈猛然回神，扬声唤道：“先生，过儿，早饭准备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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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常听到秦渊说“早饭”，她也是不知不觉地用这两个字替代了朝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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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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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牵着杨过走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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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距离的拉近，一股极淡的腥气隐隐飘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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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面色微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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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幼习武，跟随义父杨铁心走南闯北，后又历经风波，对血腥味尤其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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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下意识地扫过秦渊的衣袍袖口和下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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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沾染的些许不易察觉的暗红色泽，必是干涸的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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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心猛地地一紧，又想到方才瞥见的那杆之前从未见过的镔铁长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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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令人不安的念头，骤然划过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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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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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和担忧，嘴唇微微阖动了一下，似想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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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看到秦渊依旧平静温和的眼睛和儿子笑容洋溢的面庞，她终究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，又吞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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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如今的感官，可以说是无比敏锐，一眼就察觉到了穆念慈的异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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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略一琢磨，对她此刻所虑便已了然于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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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儿，先去洗脸洗手。”秦渊放开杨过，拍了拍他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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