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、三珠悟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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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院灶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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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心神不宁，机械地切着昨日秦渊托人带回来的腌肉，思绪早已飘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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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的身影，那个人的面孔，铁掌峰，牛家村，以及这些年的孤寂清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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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种画面交织，心乱如麻，全凭着多年操持家务的本能，在这忙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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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将朝食备好，穆念慈才蓦然想起，自己竟将过儿留在后院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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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忙撩起围裙擦了擦手，往后院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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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抵达月门处，所见景象便让她瞬间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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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秦渊已不再练枪，而是负手立于院中，神情温和中透着严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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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杨过，则双手紧握着一根比他高些的光滑木棍，摆着一个端枪的架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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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小脸憋得通红，额头上满是汗珠，双腿也微微颤抖，却仍在努力坚持着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专注和倔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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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腰腹收紧，对，感受力量从脚底起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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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肩膀放松，不必绷得太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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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渊语气平和，耐心十足地纠正杨过的错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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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怔怔地看着这幕画面，心底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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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愕、茫然，继而是一丝悄然滋生的酸楚和欣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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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未见过儿对哪件事情如此投入，那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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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站在月门旁，没再上前，只静静地望着，不觉神思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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