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、肖老带她去往何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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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您别见怪。”刑警眯着眼泛着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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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我们这一行的讲究因果关系，遇到苦无证据的时候，就会紧抓着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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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您大可不必如此，直接找当事人问清楚不是更好吗？不过，这是我个人浅见，依你们的专业，或许可以从其它管道搜集旁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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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东刑警微微探身，“事实上，当事人已经辞掉‘芳仙宾馆’的工作，不知去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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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总经理睁大了眼睛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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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晚上，我去找她的时候，她已经辞职了。她同事也不知道她的下落，我间接得知您经常找她作陪，可能知道她的去处，所以今天特来拜访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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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您早点说就好啦。”肖龙微笑道，“别这么客气。因为您突然问起我知不知道她的下落，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呀……这样啊，她离职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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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她一离职就下落不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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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东把搁在桌上的香烟放回口袋，然后在烟灰缸里掐熄手里的烟。肖龙始终盯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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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郝警官，恕我冒昧请教，最近像这类案子，都是由刑警单独调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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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郝东暗自吃惊，但脸上仍旧维持着笑容，“要看案件而定，像这样的案子也可以单独查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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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我们医院偶尔会遇到失窃案，每次看到前来调查的刑警都是两人一组，我以为两人一组可能是警力的基本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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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郝东起先有点犹豫，随后正面回答，“一般确实是两人一组，不过偶尔也有例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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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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