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、他说出了真实目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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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，老板娘来电话找程明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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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大概在中午十二点醒来，然后进浴室泡澡，再仔细梳妆打扮。因为她经常得陪伴老顾客到夜总会或酒店应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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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明香来到老板娘位于宾馆后面的房间，只见老板娘穿着桃红色睡衣，披着一件鲜艳的睡袍，端坐在三面镜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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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娘，您好！”程明香在门槛处问候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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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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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抬起脸来凑向镜前，用指腹按摩着面部，她上妆前的容颜显得没什么精神。夜灯下的老板娘，总是化着浓妆，而且显得很有特色，看起来格外年轻。但在白日里的她，脸色苍白、眉毛稀疏、眼角略微下垂。每天她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浓妆艳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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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昨天见过肖龙先生了吗？”老板娘一边擦抹一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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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……我回来以后本来想跟您报告，但您恰巧外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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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我还在担心你们谈得顺不顺利，后来刚好有事要忙，就急着出门了……对了，结果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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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面对老板娘的询问，程明香不知该如何回答，“我在新世界饭店里见到了肖龙先生。”程明香一边看着老板娘化妆一边说道，“好气派的饭店哦，真是吓我一大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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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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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遇到一位来饭店搞交易的的老先生，姓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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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听到这句话，脸部稍微抽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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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位老先生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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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他什么也没对我说，只是寒暄问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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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什么样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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