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放下心来,连连点头。
崔成敏三人却听得面色变幻不定。
排病反应?他们并非没有听说过,但在如此危重的病人身上,如此剧烈地引发排病反应,并且成功控制,这份对药力、对病机、对病人体质承受能力的精准把握,简直骇人听闻!
金世焕一直沉默寡,此刻却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:“陈主任,依你之见,会长此番排病,主要排出的是何种邪气?热邪?还是风邪?”
陈阳看了他一眼,知道这看似请教实则考较的问话,是这位以手法刚猛著称的韩医大师最后的试探。
陈阳笑了笑道:“非单纯热邪,亦非单纯风邪。乃是深伏于肝肾阴分、筋骨之间的‘痰瘀热毒’交织之邪。热为表象,风因痰动,根在于瘀。”
“安宫牛黄丸清心开窍,化解其热毒上扰心神之险;十宣放血,乃开窍泄热,给邪气以出路,兼能凉血息风。后续治疗,仍当以滋养肝肾精血为根本,缓缓图之,逐步化解深层痰瘀。”
这一番剖析,将病机、治法、方药衔接解释得清清楚楚,既回答了问题,又再次阐明了治疗大方向,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。
金世焕目光闪烁了几下,最终缓缓抱拳,说了一句:“受教了。”便不再多。
他虽然傲气,但于医道一途,尚有几分求真之心,陈阳展现出的实力,让他不得不暂时收起轻视。
崔成敏和姜明旭见金世焕如此,也只好压下心中的不甘,悻悻地不再出声。
晚上,陈阳回到家,已经是八点多了。
进了门,就听到家里一阵欢声笑语。
“爸爸。”
涵涵听到门口有动静,大叫着跑了过来,扑到了陈阳怀里:“爸爸,爷爷和奶奶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
陈阳笑着问:“想爷爷和奶奶吗?”
“想。”涵涵高兴的道。
今天陶英和陈正鸿来了京都,文蔓露去机场接的人。
现在距离春节已经只剩下半个多月的时间了,很多学校都已经放了寒假,陈正鸿那边也是刚刚放假,来了京都。
今年陈阳肯定是没有时间回京都过年了。
陈正鸿和陶英也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,文蔓露的月份现在越来越大,陶英是早就想来京都照顾儿媳妇了。
“爸,妈。”
陈阳抱起涵涵,在涵涵的脸上亲了一口,笑着向陶英和陈正鸿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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