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能固本培元,就如同在沙地上建高楼,初期看似稳固,但地基不稳,隐患极大。”
李在荣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恳切:“陈博士,您今天提出的‘肝肾精血亏虚’理论,以及愿意接手的承诺,给了我们很大的希望。”
“不瞒您说,家父的病,我们访遍了全球顶尖的西医机构,都束手无策。朴大师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之一,但我们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保障。”
“理解。”陈阳道,“作为医生,我们的职责就是竭尽所能为患者寻找生机。”
“那么,”李在荣压低了声音,“陈博士,如果我们希望……邀请您介入家父的治疗,您需要什么条件?或者说,您有初步的治疗思路吗?”
这是一个非常直接的询问,也显示了李在荣的急切和诚意。
陈阳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沉思片刻,道:“条件谈不上,医者本分。”
顿了顿,陈阳继续说道:“要求倒是有一个,那就是如果要治疗,李先生还是要前去京都国际医疗中心。”
“必须去吗?”李在荣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
陈阳道:“首先,李先生的病症必然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,其次,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汉城,为了方便李先生的治疗,还是要李先生前往京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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