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问题啊,要说是一只狗,我也认了,说它是猪?
玉树临风,公子无双的将军府长子,很认真地点点头:“对,阿羡说它是猪,它就是一头小猪!”
谢谨羡指着小狼崽,奶声奶气地说:“猪有四条小短腿,它,也是四条短腿;猪有两只三角状的毛耳朵,它,也是两只三角的毛耳朵;猪全身是毛,它,也全身是毛……没错,它就是一只小猪。”
薄卫:……
谢星云:“没错,是小猪!”
谢星朗:“是的,是小猪。”
谢岁穗:“我刚才说错了,它,就是一只小猪。”
鹿相宜瞪大眼,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犹豫了一会儿,也视死如归地点点头:“大哥说得对呀,它就是一头猪!三弟说得对呀,它就是一只小猪!小妹说得对呀,它就是一只小猪!夫君说得对呀……”
骆笙和郁清秋默默地转身走了。
薄卫要哭了,再听下去我怕肠子会断啊!
土谷祠外面,解差们吆喝着,轰大家起来赶路。
“都起来,天黑前最好能赶到诛仙镇,赶不到今晚还睡在野外。”董尚义拿鞭子打在地上,吼叫开拔。
昨夜除了将军府一家睡得无比温暖,其他犯人,都“阿嚏阿嚏”地直打喷嚏。着凉了。
谢流烟盖了一夜油腻腻的棉被,没有冷着,但那被子她是多看一眼都不愿,老沈氏看着她把令人作呕的被子还给解差,顿时哭了。
“烟儿,你受苦了……”
“祖母,不要难过,凡做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”
缺少锻炼、养尊处优的贵妇、小姐和公子哥们,昨天走了半天,脚上都打了泡。休息一夜,大家哪哪都疼得厉害,尤其两条腿,别说走了,碰一碰都疼得钻心。
起不来,走不动。
不走?解差气得拿鞭子抽,大家哭喊着艰难地爬起来继续赶路。
“今儿枷锁照常,女犯不再拴在一起,以家庭为团体,大家互相帮扶,谁掉队,全家挨打。”
解差小头目骑马来回转告,浩浩荡荡的队伍顿时被打乱重组,变成以家为单位的一团一团。
谢星晖、谢星云和谢星朗,马上从前面转到后面,与骆笙、郁清秋她们聚在一起。
前宁国公府的一群人都走在队伍中间,谢星晖带着全府的人走在队尾,离谢楚生他们远远的。
昨天夜里谢楚生和谢川妄被送到镇上,拜托药铺帮着熬了药,用罐子都带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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