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我都认得你。」他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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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算哪天你真的把所有过去都忘了,我也会让你重新认识我,重新喜欢上我。」
沈欢低下头,声音带着哽咽:「我怕啊……曜辰,我是真的怕。有些记忆,我宁愿不要找回来。太重了,我会喘不过气来。」
他轻轻把她搂进怀里,没说什麽,只是让她靠着自己。
「可以不去想,不去碰。但你要知道,无论你怎麽选,我都在这里。」他语气温柔,像深海最柔软的浪。
沈欢没回话,却悄悄伸手,抓住了他的衣角。
——
研究站里,林柚笙正气冲冲地走进资料室。
言时嶙站在角落,一脸无辜地看着她:「怎麽?又生我气了?」
「你为什麽早不说?你爸的事情……你早就知道对吧?」林柚笙语气里混着失望。
言时嶙叹口气:「我不是不想说,是……我不知道怎麽说。我怕你会崩溃,也怕你会把我一起恨进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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