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於无声。
她练到一半,忽然心中一紧,猛地回身。
「谁!」声音清冷而锐利,与平时那柔顺形象判若两人。
月光下,皇甫曜辰站在石灯後,眼神冷如刀,却并未出声。
两人对视,空气静了数秒。
沈欢先低下头,迅速调整气息,重新换回那副温婉模样:「皇甫先生……这麽晚还不休息?」
皇甫曜辰没有答,只走近两步,眼神落在她掌心的红痕上。
「你在做什麽?」
「……我从小气血不好,这是母亲教的强身方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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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曜辰盯着她看,像是要从她表情里找出裂缝:「我记得沈家早年并不允许你学武。」
沈欢语气不变:「所以只能偷偷练。」
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毛巾,动作从容得T,连喘息都收拾得乾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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