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元秋不似以往小白兔的模样,转而变得尖酸刻薄起来。
春桃怔了怔,随即恭敬跪下:“对不起,小姐,我……”没等她说完,又是一巴掌打了下来。
她的脸立马变得红肿起来,嘴角渗出丝丝血迹。
宋元秋上前一步拽着春桃的衣领,拎到面前:“你说你是不是废物?这么点事都办不好,我买你回来干什么?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差点忘了说,你、好像有个弟弟吧。”
右手晃了晃手中的狼牙吊坠。
春桃看到吊坠慌了神,是弟弟的,她眼角泛着泪光求饶: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下次一定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事情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宋元秋一脚踹到她的小腹,因剧烈的疼痛,春桃蜷缩着身子脸上满是痛苦,还不忘磕头认错。
额间渗出斑斑血迹。
春桃的心无比慌乱,之前宋元秋路过奴隶场,嚷着自己没有婢女,便央求顾淮书给她买一个。
即便顾淮书说京城有,宋元秋还是执意要买,说什么,奴隶场上的奴姬本就生死难料,被买下来定会感恩不背叛主人。
顾淮书这才应允。
实则宋元秋打的算盘是好替她卖命,起初春桃对她恭恭敬敬,后发现她的真面目,便觉得自己贱命一条,亲人都死了,与其跟着这种人做坏事,还不如死了。
便对宋元秋不那么恭敬,怎料到这女人竟...找到了她的亲生弟弟。
“好了,别脏了我的地板。”宋元秋嫌恶地撇了眼春桃,她就知道这样的贱人就要抓住她的把柄。
转身走到窗前,把玩着手中的吊坠,冷冷语:“这次就算了,若有下次,你和你弟弟这两条贱命,都别要了。”
春桃连连谢恩,声音带着哭腔,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。
宋元秋理了理发髻,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,眼中的一丝阴狠转瞬即逝。
国公府内,下人们的越来越不把宋锦时放在眼里,眼见着庆功宴没了着落,和离的事成了宋锦时的心病。
今日,宋锦时坐在镜前发呆,看着镜中的自己,竟生出了一根白发。
说心中不被悲痛是假的但她知道,不能永远沉浸在悲痛中,上一次在宋家以为自己会死。
既然没死,那便是新生。
顾淮书又禁了她的足,却没管西厢院门口的杂碎们。
任凭他们骑在她头上窝屎。
宋锦时指尖捻着那根白发,眼神掠过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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