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玉勺,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:“可有打探到为何?”
抱琴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。
宋锦时还想问些什么,房门被人大力打开,一个身影闪进屋内,将桌上的碗狠砸在地上。
抱琴下意识挡在宋锦时身前,来者一身玄色锦袍,墨发高束,是顾淮书。
他眼里翻涌着怒意,目光如淬了毒的冰刀,直直落在宋锦时的身上。
宋锦时拉开抱琴,勉力站起身来,与他四目相对:“世子还有何贵干,连我二人吃饭,贵府都容不下吗?”
顾淮书并未回答她的话,语冰冷:“庆功宴延后,你很失望?你心里的算盘当真以为我不知道?”
宋锦时被他问得一愣,他怎么知道?莫不是在外面偷听了?随即心头涌上一股荒谬感。
她失望这还用问吗?她巴不得现在就和离!
从前遇见这事,她总是想着辩解,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,化解误会,现在不知为何多一句话都不想多说。
顾淮书的话语像针一样扎进宋锦时的心里,她不明白,为何在他眼中,自己永远是这般不堪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口的哽咽,迎上他的目光,声音虽弱却带着一丝倔强:“延后到何时?”
顾淮书上前一步猛地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:“若不是你暗中搞鬼,圣上怎会突然改了主意?说!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宋锦时被他这没来由的质问弄得一愣,她做什么了?
下巴被捏得生疼,宋锦时的眼眶微微泛红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泪来:“我没有。”
她是真的什么都没做,这段时间她一心只想如何顺利和离,先不说她根本没进宫面圣,她虽然恨顾淮书,恨他不爱她,恨他对她这般无情。
但她从始至终没用顾淮书的前程做过赌注。
“没有?”顾淮书冷笑一声,指腹摩挲着她冰凉的下巴,力道却丝毫不减。
“宋锦时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心思,你是不是觉得庆功宴办不成,我顾淮书就会失了圣心?你想拉整个国公府下水?”
他的话像一把锤子,狠狠砸在宋锦时的心上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抱琴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,想要上前阻止,宋锦时挡住了她,毕竟地位身份悬殊,无非是以卵击石。
宋锦时闭上眼,一行清泪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,滴落在顾淮书的手背上,滚烫的温度让他微微一怔,掐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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