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种种美好,想必是回不去了。
等到宋锦时醒来时,并未在国公府。
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,不由得警惕了几分:“抱琴…抱…抱琴…”
宋锦时呢喃着婢女的名字。
终于在片刻后恢复了听觉,抱琴的啜泣声传进耳中。
跪在床前的抱琴见自家小姐醒来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“夫人,你没事真的太好了。”抱琴止不住地掩面抽泣。
宋锦时扯了扯嘴角,声音有些牵强:“我这不是没事吗,这是哪?嘶,我睡了多久?”
“玉仙楼,在国公府您晕了过去,世子爷说,您不愿待在国公府,这才命人将您送到这,还…给了一锦盒的银钱……”
抱琴的声音越说越小,宋锦时点了点头,心中难掩苦涩,喉处泛起血腥味。
见自家小姐这般难受,连忙端来差人熬好的药。
苦涩难咽的药划过喉咙,宋锦时心中的苦可是要比这药苦千倍万倍。
递给抱琴药碗,宋锦时不解:“怎么了抱琴?”
自从她醒来,抱琴的眼神便多几分闪躲,说话更是支支吾吾,宋锦时不免起了疑虑。
抱琴一直便忠心耿耿,哪里经得住宋锦时这么质问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颤颤巍巍答复:“夫人,奴婢该死,不该欺瞒,实在是夫人您的身体再经不起折腾了。”
宋锦时一下便紧张起来,双目凝神盯着抱琴。
“夫人,您晕倒后,世子将您送来玉仙楼后,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,嘉玉君主她...她闹到了国公府。”
话罢,宋锦时来不及多虑,连忙赶回了国公府。
果然如抱琴说的那样,还未迈进府门,孟嘉玉的声音便传了出来。
“顾淮书,以前就当我是错看了你,若你不再顾惜阿锦,我可以求皇后,求圣上,收回多年前的旨意,阿锦断不会纠缠不休!”
顾淮书被孟嘉玉气得脸色极为难看。
不管怎么说,她的母亲也是当朝长公主,而孟嘉玉的父亲是京城内出了名的爱女。
顾淮书蹙了蹙眉:“郡主的父亲就是这般教导郡主,肆意伸手别人的家事?”
“家事,阿锦才....”
“嘉玉,不要再说了。”宋锦时一路小跑至孟嘉玉身旁,紧攥着她的手,摇了摇头。
身后却传来顾淮书不屑的冷哼声,身旁赫然站着宋元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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