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．旧日温声

。」

那声音从背後传来，低沉而缓慢，像是从遥远的井底传出的回音。

她转过身。

一间教室的门无声地打开。

讲台上站着那位——

她再熟悉不过的班导师。

西装笔挺，双手交叠在讲桌上，神情与记忆里无异。

只是那双眼，少了人味，像是涂了一层玻璃。

「你要不要解释一下，为什麽总是你一个人？」他语气冷静，甚至温和，却像冰块一样压在她肩上。

「成绩好？人缘差？还是你那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？」

「你知道你有多让人不舒服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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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唇微张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
这不是他会说的话，她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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