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 第 13 章

ro可能已经不记得了，但在我最艰难的时候，是zero主动跟我说话的。那时的zero对于我来说，就像闪着金光的天使，一直到现在我的想法也没有改变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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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嗤笑：“天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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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诸伏景光坚定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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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是天使让你去杀人呢？”降谷零像是自嘲地笑笑，“比如，上周提到过的你哥哥？要是他妨碍到了我，你会照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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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会很难过的。”诸伏景光委屈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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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就是你不会照办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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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伏景光定定地看着降谷零：“不，我说过了，血缘关系，不，是任何东西都没有zero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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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会是诸伏景光的世界中绝对的第一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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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这一周以来，诸伏景光一直试图向他传达，但被他有意忽视掉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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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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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灯绿了，开车吧。”他轻描淡写地结束了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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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伏景光重新握住方向盘时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微微冒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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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现得不错，和排练时基本差不多。他暗暗给自己鼓劲，内心却不可抑制地沉重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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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本的话让他又想起了做卧底不得不面对的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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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波本不会对哥哥怎么样，但要是波本真的让他杀人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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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事官说过每个卧底都会面临一些艰难地抉择，公安会在后面支持他，让他不要过多忧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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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……要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刻……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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