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很轻的喃了声。
傅寒声眼眸暗了暗,瞥了医生一眼,低沉道,“你手是铁做的?”
医生动作微顿,很是冤枉的冲他摊了摊手。
但眼下。
他也顾不得跟他解释什么,转而回过身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。
刚刚他只是局部检查了一下,没有揭开衣服。
而她这会儿说疼。
估摸着是身上哪受伤了……
刚揭开袖子——
他手就被一股大力按住。
傅寒声冷沉的声音随之响起,“你做什么?”
“嘶,疼!松开!”医生挣开自己险些被他折了的手,吃痛的晃了晃,随后一脸纳闷的瞅着傅寒声,“我又没有透视眼,检查身体不得揭开衣服啊?”
傅寒声面色微沉,侧首看向身后眉宇轻蹙的温辞。
医生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,总觉得有些猫腻,但想到傅寒声快订婚了,这点猫腻很快就被他掐断了。
他叹道,“寒声,这又不是你老婆,你帮她一把就好了,管那么宽干什么?”
傅寒声整理好温辞的袖子,遮盖住那截白里透粉的小臂,打断他的话说,“她身上没伤,应该是身体难受才说疼,你抓紧时间给她配药,打一针吧。”
没伤?
他怎么知道她身上没伤?
医生噎了噎,看着傅寒声帮温辞抚平袖子的动作,都快要被惊掉下巴了。
此刻。
他要是再察觉不到店什么,就他妈不配当人了。
可,这也太荒谬了吧。
一个有夫之妇,和一个预备的有妇之夫……他想都不敢细想。
“不是,寒声你……”
医生皱眉,想劝些什么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傅寒声放下温辞的手臂,直起身,冷眸看他一眼。
医生怔住,匪夷所思的看着他,实在琢磨不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。
最后他也懒得想了。
傅寒声这个人从小就让人很放心,周围朋友都在玩乐、留恋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时候,他已经开始处理集团的公务了,克己复礼,不会失控,更不会做出荒唐的事儿来。
如今温辞这件事,他心里一定也有数。
医生思忖着,上前走到床头柜前,从药箱里拿出特效药,配好后,吸入针管里,给温辞打了一针。
一切结束。
医生给傅寒声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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