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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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月怔怔望着他,嘴唇微动,却说不出话。她亲眼看着一个医学判定必死的病人,在这个男人手中起死回生。不是奇迹,而是实实在在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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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会……这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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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位恩师所授。”他低头整理衣袖,遮住手臂上的旧疤,“他告诉我,杀人易,救人难。今日,我第一次真正明白这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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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月低下头,看着爷爷平静的睡颜,又抬头看向钟宇杰。那双曾因仇恨而燃烧的眼睛,此刻却沉静如渊,映着油灯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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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起身,快步走出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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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她端着一杯温水回来,轻轻递到他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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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点水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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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宇杰接过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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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她问,“药呢?还需要继续治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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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需要三剂‘养心续命汤’,方可根除病根。”他放下杯子,从内袋取出一个小瓷瓶,“主药是紫河车,需纯化入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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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拧开瓶盖,倒出少许深褐色粉末。药香清淡,却蕴含一股温润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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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市面上的紫河车杂质多,效力不足。这是我恩师留下的备用药材,取自先天胎元,炼制三年,纯度极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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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月盯着那粉末,手指微微发抖。她做药材生意多年,一眼便知此物非同寻常,绝非金钱所能衡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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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一直带着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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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六位恩师每人留了一样东西。”他将瓷瓶收好,“这一瓶,本打算留到最危急的时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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