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气驱邪,必有动荡。”他站起身,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针,迅速刺入内关穴,“加味黄芪三钱,现在就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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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月立刻转身去抓药。她知道,这不是慌乱,是节奏——他在掌控一场看不见的战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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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清晨,药炉再度燃起。钟宇杰调减紫河车用量,增入党参、茯苓,固本培元。这一剂药色清亮,药香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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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爷爷醒来时,主动开口:“清月……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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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虽弱,却清晰无比。苏清月扑到床前,眼泪夺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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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日,老人竟能撑着坐起。钟宇杰扶他下地,在庭院中缓步行走一圈。阳光洒落肩头,老人脚步虽慢,却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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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父闻讯赶来,站在院门口,看着老父拄杖前行,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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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人……我苏家欠你一条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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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宇杰未扶他,只道:“他是你父亲,你是儿子,不必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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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父仰头,老泪纵横:“二十年行医,我自认识药懂病,却不知世间真有此等医术!昨日族中几位老药师还说,此症回天无望,即便好转也是回光返照……今日他们全来了,在堂前等着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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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宇杰点头,未动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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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日,苏家祠堂外聚集十余人,皆为苏氏旁支与药铺老匠。有人捧着祖传药典,有人手持脉枕,皆欲亲验苏爷爷脉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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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宇杰陪同老人坐于堂中,任众人诊脉问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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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白须老者搭脉良久,猛然抬头:“寸关尺三部皆稳,心脉通畅,气血充盈——这不可能!三日前他还阳气将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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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人翻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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