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月下心迹

：“在想郭靖他们走到哪了。终南山路途遥远，不知会不会遇上风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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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郭大侠武艺高强，不会有事的。”孟之继在她身边坐下，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，“给你带了些樊城的桂花糕，刚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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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蓉接过，打开纸包，一股甜香扑鼻而来。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，慢慢咀嚼着，忽然轻声道：“孟之继，你是不是……对我有别的心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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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之继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，他沉默片刻，坦然道：“是。从黑龙潭再见你时，便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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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蓉没有惊讶，仿佛早已料到。她望着江面，声音轻得像叹息：“可我是郭靖的妻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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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孟之继的声音有些干涩，“我从未想过破坏你们。只是……有些话，不说出来，心里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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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蓉转过头，月光照亮她脸上的疲惫与无奈：“你可知，郭靖他……自那以后，便再也不能人事了。”她说出这句话时，声音微微颤抖，“我守着他，不是因为什么名分，是因为他是郭靖，是陪我走过风风雨雨的人。可有时候，我也会不甘……我才不到三十，难道就要这样过一辈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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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，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，此刻对着孟之继，却像决堤的洪水，倾泻而出。积压已久的委屈与不甘，在月色下无所遁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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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之继静静地听着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伸出手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。黄蓉没有挣扎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，泪水无声地滑落，浸湿了他的衣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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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。”他轻声道，“你不必勉强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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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黄蓉才擦干眼泪，推开他，脸上恢复了平日的镇定：“好了，说这些，让你见笑了。”她站起身，“我不能对不起郭靖，也不能耽误你。孟之继，我年已三十，你才十七，我们之间，本就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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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之继看着她，忽然笑了：“年龄从来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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