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：新梦想

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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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科长过来了解下你这新店的情况，你好好配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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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手里的抹布“啪”地掉在地上，水渍溅到了鞋上，凉丝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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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忙弯腰捡起来，用围裙擦了擦手（围裙是笑笑的旧围裙，上面有小花朵图案），迎上去，脸上堆着笑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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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科长好，李干事好，快进来坐，我给您倒杯水——家里有刚熬的橘子水，温的，您尝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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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科长没动，绕着店走了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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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货架前，手指敲了敲货架，“咚咚”响，还晃了晃货架，看稳不稳——林凡心里捏了把汗，幸好货架是铁架的，很稳，没晃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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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走到墙面前，指甲刮了下墙面，刮下来一点白色的石灰末，他放在手里搓了搓，又闻了闻，眉头皱了皱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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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赶紧说：“刘科长，这是环保石灰，建材店老板说的，没味道，孩子闻着没事，我特意晾了一天才继续装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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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刘科长停在林凡面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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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像冰锥，没一点温度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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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林凡？原来在机械厂家属区摆摊的那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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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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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的手心冒了汗，后背也有点发紧，汗水把衬衫粘在背上，凉飕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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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脑子里飞快转：是黑皮？他知道自己搬店，故意找工商所的人来刁难？还是钱老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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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老西是收废品的，上次林凡收了一批旧连环画，比钱老西给的价高，钱老西还跟人说林凡“抢生意”，说不定是他举报的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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