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的结束了吗？」

她抬头看他。那一瞬，烛光在他眼底闪烁，她从那双眼里看到自己熟悉的倒影——

还有那份早该消散的情。

「结束了。」

她一字一顿地说完，拿起包，起身。

沈景川却在她经过时伸手，轻轻握住她的腕。

那触感熟悉得令人颤抖。

「我离婚了。」他低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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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僵在原地，指尖微冷。

他继续说：「三年前。你知道吗？那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。」

她的呼x1微乱，强作镇定：「那是你的私事，与我无关。」

「不，与你有关。」

他的语气突然变重，「如果不是那场婚礼，你就不会离开。静安，那年我该选你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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