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疯子带着浓硫酸去找时微的。
这会儿,时微肯定面目全非、生不如死了!
明天的决赛,她能参加就怪了!
陆晚越想越兴奋,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化作了眼底一抹疯狂又笃定的光,她轻轻哼起《天鹅湖》的旋律,抬起下巴,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宴会厅。
……
江城希尔顿酒店,总统套房。
厚重的窗帘隔绝了都市的喧嚣与霓虹,只有床头一盏复古台灯,散发出昏黄柔和的光晕。
光线照亮男人深邃的轮廓,也照亮他臂弯里女人绝色倾城的睡颜。
如瀑的乌发铺陈在枕上,愈发衬得她肌肤冷白,乌黑鸦羽静谧,晕黄光线下,美得像一幅油画。
顾南淮目光缱绻流连而下,最终落在她纤细脆弱的颈侧。
那里,一枚淡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。
是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的地方。
也是……季砚深留下的印记。
迷迷糊糊间,时微隐约感觉到脖子传来的丝丝酥痒的感觉,抗议地闷哼一声,又慵懒地蹬了蹬床单,翻了个身,脸埋进一堵温热的胸膛,想要继续睡。
猫儿似的。
顾南淮喉结一滚,扣着她的肩头,将她从怀里拉开,下一瞬,高大身躯往下挪了挪,鼻尖抵着她的,双唇碾开她的唇,狂野地吻住了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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