睨季砚深一眼,带头踹开别墅大门!
顾南淮立即冲了进去,特警伴随左右,赶来的时屿正要跟进去,被两名特警拦住。
“季砚深!你又对我姐做了什么?!”时屿胸口起起伏伏,瞪视着季砚深。
季砚深目光淡淡,扫他一眼,抬腕,极冷静地看了眼腕表。
暗暗祈祷,阿笙已经上了汽艇。
他正欲吸一口烟,别墅里响起的爆喝,教他一怔,转瞬,揉碎了香烟!
听着动静,时屿脸色瞬间发白。
别墅内,一楼楼梯转角处。
时微还是那身黑西装,内搭黑色抹胸,长发扎起,清冷绝色的脸,完美无暇。
只是一把瑞士军刀,银色刀尖正抵着她半边脸颊,仿佛随时要划开“嫩豆腐”!
挟持她的男人,正是去而复返的阿笙!
阿笙快到码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,季砚深都给他存了安家费,分明是包庇他,让他远走高飞,替他扛下了所有!
他不能就这么走了!
他当时扭身便往回冲,刚回到别墅,撞见要下楼的时微,更是不甘心,冲冠一怒,挟持了她!
顾南淮破门而入的瞬间,脚步猛地刹在原地。
所有的沉稳、肃杀,在看见刀尖抵在时微脸上的那一刻,瞬间土崩瓦解!
他瞳孔骤缩,周身气压骤降,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那一点寒芒和时微苍白的脸上。
他想上前,却又不敢刺激阿笙,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,手背青筋暴起。
四目相接。
时微愣了下,没想到远在柏林的他会突然出现,还带了这么多特警。
一向成熟沉稳的男人,此刻,深邃的眼眸盛满了惊惧、不安,像一条困兽。
她暗暗舒了一口气,目光定定地看着他,轻轻地摇了一下头。
“顾南淮,你让——”
“阿笙!”一道男声截断了时微的话!
就在这时,季砚深冲了进来,惊怒暴喝:“把刀放下,别犯浑!”
阿笙置若罔闻,粗犷的脸因发烧和激动烧得赤红,嘴角勾着一抹邪狞、绝望的笑。
“季哥!你别管!人是我绑的,帐算我头上!”
他凶恶的目光猛地剜向大厅内的顾南淮,又落回季砚深的脸上。
“我就是替你不值!为我自个儿不值!”
“我他妈拼着后背被烧烂!从硫酸底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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