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手指无意识地拨弄了一下琴弦,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。“我明白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掩饰不住的失落,“谢谢你,赵峥。”
自那日后,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薄纱。
姜南浔依旧温和待他,但那份主动的亲近却少了。
赵峥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疏离,心中痛楚万分,却更加坚定了不能逾越的决心。他只能将所有的关切与情意,更深地埋藏起来,化作更严密的守护和更沉默的付出。
他会在她夜里咳嗽时,默默在她门外放上一壶温热的枇杷膏;
会在她随口说想尝尝镇东头点心铺的桂花糕时,冒雨买回来,却只说是顺路;
会在她偶尔外出时,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,警惕任何可能靠近她的陌生人,那眼神中的凌厉,让偶尔想上前搭话的镇上青年望而却步。
这种压抑的深情与刻意的回避,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,将两人困在其中。
爱意在沉默中滋长,恨(或许是怨)也在误解中萌芽。
姜南浔怨他的退缩,恨他的“愚忠”,更恨那看不见的世俗枷锁。
赵峥则“恨”自己的身份,“恨”这世事无常,让他无法坦然拥抱这份照亮他生命的温暖。
这平静的乌桥镇,这小桥流水的温柔乡,反而成了他们情感最激烈的战场。爱恨纠葛,如藤蔓缠绕,越缠越紧,几乎令人窒息。
而远在京城的房中泽,新的密报再次送达。上面写着:“姜氏已抵乌桥镇,赁屋而居,深居简出。赵峥护卫甚严,二人……形影不离。”
“形影不离”四个字,像毒刺一样扎进房中泽的心里,夜夜刺得他生疼~
乌桥镇的春日,雨水格外充沛。那日琴声雨幕中的试探无果后,姜南浔表面上恢复了平静,内心却暗流汹涌。她深知赵峥的性子,若无人推他一把,他恐怕会将那份情意带入坟墓,用一生的沉默守护来诠释他所谓的“忠诚”。
她不能再等下去了。心中的焦灼与日俱增,那份渴望得到回应的念头,几乎要破土而出。她想到了镇上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友人——开绣庄的娇娇。娇娇性格爽利,心思活络,是这镇上少数知道他们并非普通“兄妹”的人(对外赵峥宣称是姜南浔的兄长)。
一日,娇娇俩啊w和瑞拦路虎,见姜南浔眉间郁色难解,便关切询问。姜南浔犹豫再三,终是将心事和盘托出,连同那个冒险的计划。
“什么?你要我假装给你说亲?”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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