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高调。我们的感情,我们两个人心里清楚,就够了。”
“至于婚姻……”她轻轻吸了一口气,终于抬起头,望进他深邃的眼底,“我承认,我在怕。恋爱可以是两个人的事,但婚姻是两个家族。”
“我怕横在我们之间的那些东西……你妈妈的偏见,那些规矩,还有身世差距。我怕一脚踏进去,又渐渐失去自我……”
这是时微第一次跟他提婚姻、提孟女士,而不是之前那样,一直在回避。
她往前迈了一大步。
顾南淮所有的不安瞬间敛去,单手捧起她的脸,拇指轻抚她脸颊:“微微,我要的婚姻,只跟我们两个人有关。”
“顾家、我妈,所有问题我来解决。你只需要做你自己,你的事业,永远第一位。”他语气斩钉截铁。
时微点头,心里明白他和季砚深本质不同。
他一直支持的,是那个原本就翱翔的她。
目光下落,她忽然瞥见他左手食指上一道清晰的刀口,血珠微微渗出。
“怎么搞的?”她蹙眉,立刻拉过他的手查看。
顾南淮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,眼底那点沉郁彻底散了,唇角勾起痞笑。
“刚才光顾着琢磨怎么持证上岗,一不留神,就让刀给咬了一口。”
他俯身凑近,温热的呼吸几乎要喷在她耳廓上。
“时老师,这算是工伤了,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,能给点特别关照?”
时微,“……”
刚还怨夫呢,这会儿又一副不正经的样儿,她抬脚踩了下他的脚面,心底那点酸涩彻底被他这股熟悉的痞劲给冲散了。
“我去拿药箱。”白他一眼,她转身就要朝客厅走。
顾南淮扣着她的皓腕,稍一用力,将她扯了回来,抵在了光影斑驳的落地玻璃上。
时微“唔”的一声,嘴里被塞进了他那根受伤的手指,淡淡的铁锈的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。
她眉头紧锁,嘴里发出“唔唔”抗议:你干嘛?
顾南淮高大身躯抵着她,“不用拿药,唾液是最好的消毒液,女朋友,给我舔一舔,嗯?”
时微眼眸睁大,或许是,他磁性的男低音太会蛊惑人心,又或是那张号称行走的荷尔蒙的脸,太过迷人,她竟鬼使神差地伸舌尖……
电光火石间,顾南淮尾椎骨一麻,硕大喉结狠狠滚了滚,呼吸变得急而粗重。
……
直到门铃声响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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