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侍卫和太监一层层传话出去。
没过多久,辽国使节和西夏使节被带入大庆殿中。
西夏使节或许是因为得知了兰州被破的消息,很是恭敬的行礼,朗声道,“西夏特使,丁拏嵬名谟铎携带副使吕则陈聿精拜见大宋太皇太后,大宋官家。”
辽国使节却是有些傲慢,瞧着赵煦是年幼,脸上满是不屑,一开口就是质问,“敢问大宋官家,我辽国皇帝早有信使传给大宋,让大宋止戈,大宋为何擅自攻伐西夏兰州。”
“大宋如此作为,将我大辽置于何地,将我大辽置于何地?”
“大胆,汝一国使臣,安敢辱我大宋皇帝。”苏轼怒目,大声呵斥,他与赵煦相处这么久,早就对赵煦心悦诚服,哪里能容忍有人侮辱赵煦。
苏轼暴怒,辽使吓了一跳,他突然发现,今日的大宋官员与以往似乎不同,以往大宋的官员和皇帝是闻辽色变。
但现在不仅大宋的官员敢大声呵斥他,就是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,也毫无惧色。
同样被震惊住的还有朝堂上的官员和高太后。
他们发现,苏轼似乎在登临相位之后,似乎是越来越跳脱,胆子是越来越大,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个满腹经纶的学者。
不过,除却一些保守派在胆战心惊外,其他所有人的心里,莫名的感到阵阵畅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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