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握的从容,仿佛她的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“过来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。
优里的指尖微微发抖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她迈出一步,双腿却像是灌了铅,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。玄关到沙发不过几步的距离,却漫长得像是永远走不完。
继父合上手中的书,向后靠进沙发,双腿交叠,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了点,目光却始终未从她身上移开。
“站到镜子前面去。”他说道,语气平静得近乎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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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里僵y地转身,面向玄关的全身镜。镜中的少nV脸sE苍白,嘴唇被咬得泛白,校服领口因为急促的呼x1而微微起伏。她不敢低头,不敢去看自己映在镜中的下半身——那里藏着令她羞耻的秘密。
“把裙子掀起来。”继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像一条冰冷的蛇爬上她的脊背,“让我看看你今天有没有好好遵守。”
优里的脸瞬间烧了起来,血Ye仿佛一下子涌到了头顶。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,想把裙摆攥得更紧,可镜子里的自己却暴露了所有慌乱——肩膀微微发抖,双腿不自觉地并拢,连眼神都不敢看向镜中的继父。
继父没催,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边缘,沙沙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,像在倒数着让她妥协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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