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晤,只是不想先生如此恣意洒脱,不拘不束。”
任知之哈哈一笑,抄起酒盏也不敬主人,径自一饮而尽,咂舌三声之后,才点点头:“甲秀天青,名不虚传,此酒名列四大名酒之一,在老夫看来,甚至能名列榜首,当得天下第二酒。”
成怀秀微微一怔:“先生说,可列四大名酒之首,却为何又说第二?”
任知之摇摇头:“老夫喝过最好的酒,乃是家师亲手所酿,奈何……”
他叹息一声:“家师远去,许久无此口福喽。”
成怀秀微微颔首,在她以为,大概是任知之师尊已然仙去,老人家这是借酒感念师尊罢了。
“原来如此,怀秀理解,有什么酒能比得上至亲至爱至尊至敬之人亲手酿制的呢。”
任知之却大摇其头:“非也非也,便是不如,家师酿酒堪称天下无双,古来第一。”
成怀秀这次倒是有点真的惊讶,她虽然听说过,此老游戏风尘,放浪不羁,但以他的名声、见识和学问,应该不至于信口开河。
“当得先生如此评价,怎的竟未曾听闻?”
任知之笑笑:“家师不求闻达,酿酒也不过求自饱口福而已,从未有一滴流于世外,世人当然无从听说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成怀秀目光有些微亮:“不知先生之师如今何在?”
她本来以为任知之都古稀之年,其师尊大概早已作古,尤其他说家师远去,更寻思可能作古,本来没想着询问,可这样一说,反而有些感兴趣起来。
“呵呵,家师云游四方,居无定所,老夫实在不知。”
成怀秀略有遗憾:“如此前辈高人,心性自然豁达,只可惜怀秀缘吝啬一面。”
“呵呵,成东家不必遗憾,缘分这种事说不好,没准哪天家师就来长安呢。”
“那怀秀倒是万分期待了。不知先生来长安所为何事?”
任知之饮下第二杯酒:“无事,随便走走,多年不来长安,总要亲眼看看,否则笔下脱节可不好。”
他这说法倒也符合其人。谁都知道,任知之行事随意,漂流四方,见识才这般广博。
“那么怀秀敬先生一杯,但望先生长安之行顺心合意。”
任知之也不废话,端起来就喝尽。
“今天老夫来此楼,实则为一桩秘辛,成东家知道,老夫天生对许多秘闻好奇,听说成东家略知一二,便想着来求教一番。”
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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