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有优势,把两人唬得一愣一愣。
「那麽万莲信徒何故找上我们。」杭权既知对方身分,态度也不再婉转。火凤教起於饱受压迫,他尚可理解,但万莲宗便不可饶恕。
「说起来,其实我们走的路一样。」
「一样?」杭权轻视道:「老先生,人分清浊正邪,杭某自认问天地无愧,岂敢走上万莲宗的路途?」
「小夥子,此话怎讲。」
「无话可话。万莲宗鱼r0U乡民,贪得无厌,没个好东西。」杭权出生尧州翎南杭氏,一门历代为将,曾祖父杭広更官拜枢密府签事,但四年前父亲得罪万莲宗上座,遭迫害下狱,後虽得赦释放,但回家没多久便病故。故杭权对万莲宗厌恶至极。
「呵呵,官有清贪,人有好坏,世上并无常理,小夥子又岂能一言蔽之。」老者缓缓走到首罗像前,取出一本《天源经》,「可知这里头说的是修身的学问,当断今生苦,以免来世赎。」
「说得再好听,讹人钱财,迫人妻离子散,阉僧哪一桩恶行没犯过?」杭权愈说愈恨,简直要上前拆了首罗像。
长逍虽然还m0不清状况,但深知这情势对己不利,便示意杭权住口。不过老者不以为忤,他显然见多这种指责,因此他缓缓喝水,不疾不徐说:「小夥子,你既懂得人分清浊正邪,该知道人之邪贪,全起一心。刀之锋利,可以用来剁r0U切菜,滋养万口,也能杀人如麻,差别仍在人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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