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得为了赵国活啊............可她不听我的。”
说着话,人已经痛悔得无以复加,“你们都没有错,是我错了.............可惜,我知道的太晚了..............”
这一个月的辛酸和煎熬,只有她自己才能切身地体会,因此至如今,总算知道是非对错。然而悔恨交加,却已经再回不了头了。
殿内一时也无话,就那么静了好一会儿。
殿外的雨兀自下着,在一道道飞檐、瓦当与一块块青石上,发出清清脆脆的声响,落地时候,又溅起来一大片白白的水雾。
南平的声音低低地响了起来,“我如今没什么念想了,走前想看一看赵宫。”
“司马敦,你不嫌弃我脏的话,就扶我去廊下看一眼吧。”
虽在廊下,赵媪还是与从前一样提醒,“是晋宫,不是赵宫,赵氏,你总是记不住。”
正因了总把晋宫当赵宫,把不是自己的幻想成自己的,因此一步错,步步错,最后才沦落到了这万劫不复的地步。
南平恍惚应道,“是,是晋宫,我知道,可我总是忘。”
她兀自一人说话,似向廊下的人保证,也似在嘱咐劝告着自己,“以后.............以后,不会再叫错了..............”
去廊下看一眼的话,司马敦也没有拒绝。
_l